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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”方亮面目狰狞，额头青筋暴出，不可思议的尖叫，“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？同样的配方，同样的生产工艺，怎么会生产出两种完全不同的产品？就算是有批差（同一种产品，不同时期生产之间微小的差异
）存在，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吧？”
“一定是数据作假了，对！数据作假！”
方亮已经方寸大乱，紧握着拳头嘶吼道。
“数据作假？”
龚真面色难看，冷冷的说道，“怎么？你是在怀疑我们科学研究院造假？”
龚真很生气。
因为，对于一名严谨的科研人员来说，质疑数据造假这是最大的侮辱。
“方亮，说话之前还请仔细的考虑清楚。”
周飞翔也是面露不悦之色，因为方亮这句话不仅在质疑龚真，质疑科学研究院，同时也是在质疑政府。
因为，科学研究院的分析工作是政府委托的。
经过周飞翔的提醒，方亮这才意识到刚才这句话很可能会得罪科学研究院。
对方氏集团这种超大财团来说，名下很多产业和科学研究院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，甚至于，是在科学研究院的指导下进行的。
如果因为这件事得罪了科学研究院，科学研究院一旦撤出对于方式集团的技术支持，对方氏集团来说，将会是一个无比重大的损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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