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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观想了想，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一念，“灭吗？”
一念偷偷看了一眼素裙女子，然后默默低下了头，不说话。
静安舔了舔糖葫芦，没有说话。
她自然是不想一念灭天行文明的，但是，她会尊重一念的任何选择，毕竟，不是一念对不起天行文明，而是天行文明对不起一念。
半晌后，一念缓缓抬头看向星空之中的天云上神，天云上神微笑道：“不管你做什么选择，老师都不会怪你。”
一念展颜一笑，“老师骗人，我知道，若是灭了天行文明，老师肯定会伤心的，我不想老师伤心。”
听到一念的话，天云上神眼中闪过一抹复杂。
一念看向素裙女子，她犹豫了下，然后道：“姑姑……”
素裙女子看着一念，并没有回应。
一念顿时有些紧张了。
她对这个姑姑是真的有些怕的！
叶观拉住有些紧张的一念，微微一笑，“不用怕，姑姑人很好的。”
一念点了点头，然后又看向素裙女子，素裙女子突然道：“过来。”
见到素裙女子叫自己，一念顿时有些许慌，忙看下叶观，叶观笑了笑，然后拉着她走到素裙女子面前。
素裙女子突然伸出手轻轻去弄一念的头发，因为一念一直以来都只露半张脸的，她的左脸部分一直都是被头发遮住的。
叶观虽然也好奇一念为何要这样，但他为了尊重她，从来都没有问过，也没有要求过看一念的左脸。
素裙女子轻轻拨开了一念的头发，她的左脸是正常的，但是，她的左眼却是不正常的，她的左眼竟然是黑红色的，而且，就像是一个漩涡一般，非常诡异。
见到这一幕，叶观也是有些诧异与好奇。
“罪恶眼！”
一念突然轻声道：“据说是不祥之眼……从小到大，许多人都不愿意接近我，只有老师与静安不嫌弃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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