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八章 是爱是恨？

苏易寒焦急的喊，“去拉住他，再打出人命了！”

“哈哈哈……陆煜睿，你想瞒她多久！一辈子？”苏志杰大笑道，“别自欺欺人了，我们是杀人凶手，你也是！苏茉母亲死了，现在轮到我。我俩给陆翰烨偿了命，这场恩怨结束……”

“没有结束！”陆煜睿眸光阴鸷的看向苏志杰，逼问，“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？当年他为什么要让你们杀我父母，那个死去的婴儿是谁家孩子！”

陆煜睿越生气，苏志杰就越高兴。他脸上的笑，得意中透着股病态，“我不会告诉你的。你还没死，他对陆家的报复还没有结束……啊！”

不等苏志杰说完，陆煜睿抬腿就是一脚。

苏志杰被踢得向后滚了两圈，捂着肚子剧烈咳嗽起来。

强烈的情绪冲击，让我不想再听苏志杰说话。

我拿着刀跑向苏志杰，脑子里就想着，要让他闭嘴。

可我在发烧，又流了很多血，刚跑出两步，我双膝一软就摔在了地上。

很疼，分不清是摔得疼，还是伤口疼，或者是心疼，总之疼得我眼泪不停的往下滚。

我抬头，苏志杰侧身倒在地上，正对着我笑，“你妈发病后，芊芊就害怕了。我把电话接了过来，听到了你妈叫陆煜睿的名字，艰难的向他求救。你不相信我的说的，那你问陆煜睿啊，问他，我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？！在他心里，你妈和我是一样的，我们是害死他父母的元凶，我们都该死！”

陆煜睿追上去，单手揪住苏志杰的衣领，将苏志杰提起来，“说不说！”

苏志杰咬着牙，一言不发。

陆煜睿是真生气了，我的逼迫，就已让他一肚子的怒火，可他又不能向我发泄。此刻，全发泄在了苏志杰身上。

苏志杰被揍的惨叫连连，后来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。

特警们面面相觑，有种想上去拦又不敢去拦的感觉。

我在苏志杰疯狂的喊叫声中，昂头看向陆煜睿。眼泪模糊视线，我闭上眼睛，把眼泪挤出来，可视线刚清明一会儿，又再次模糊。

我声音颤着，问陆煜睿，“假的，谎话……对不对？”

陆煜睿站在不远处，微侧身，低头看向我。一双冷眸，寒意将他所有的情绪掩盖，声音里带着股倦意，“这就是你用命威胁我，想听到的话！所谓真相，对你来说，就那么重要么？”

他那么努力的掩盖，为我粉刷太平。爱也好，恨也好，有多纠结，多剪不断理还乱，他都一个人扛着。

我所知道的，就是他爱我。可这一刻，我把他努力维持的美好假象撕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