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 拳碎命运长河

殷红的鲜血，顺着脸颊垂落，映衬得老仆如同恶鬼，但其脸上，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恐惧，

“我叫慕容羡仙，你应该听说过本宫！”女子，也就是慕容羡仙说道。

“慕容羡仙？八百年前武林第一仙，冠绝人世间的慕容羡仙？！”

老仆惊呼，继而仿佛意识到了什么：“你不是死了吗，怎么可能还活着？”

“有人不想我死，所以就还活着。”

看到她，就如是看到了这个世上最美、最好、最妙之景象，见之难忘，见之沉沦。

“是你，想要杀我弟弟吗？”

女子微微一笑，天地失色：“先自断一臂吧！”

闻言，老仆竟是毫不犹豫，一把将自己的左臂扯了下来，鲜血飞溅。

“你……？”

慕容羡仙看着老仆：“那么，你想死，还是想活？”

“我确实不是仙子的对手……”

老仆缓缓说道：“可我想走，仙子也未必拦得住！”

话音方落，悠悠天地间，忽浮现一条波澜壮阔、玄妙无极的长河。

长河如虚若实，似在此间，又如在彼岸，贯穿浩瀚苍穹。

当手臂被扯断的一瞬，剧烈的疼痛，使老仆回过神来，满脸骇然。

“算了，再挖一眼吧。”

老仆话还没说完，就听得女子淡淡说道。

老仆发现，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，抬起右手，将自己的右眼珠抠了出来。
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