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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况就像我说的，暗能很强大，可我们虚空邪神的免疫力也不差，阿撒托斯又是最古老的虚空生物，简称老虚，暗能肯定可以影响到他，但要说有多大……”李阿撒摇头晃脑，一副投入的样子，“不至于太强烈，虚空生物本就混乱，阿撒托斯更是混乱之源，那点影响真的不值一提。”

太一点头，了解：阿撒托斯已经足够疯了，就算又疯了一些，和原来也没多少区别。

1分和100分差距仿佛天堑，1千恒河沙分和1千恒河沙100分的差距……眼神不行的话，都看不见一堆0后面还有个1！

“那么你呢，我觉得三人组他们被分到物质宇宙，一下子就和虚空宇宙敌对，逻辑上看起来很正常，毕竟他们在虚空宇宙也只是打工人，不愿意回去很正常，你嘛……”太一没有继续说，显然是不看好创始人兼董事长人兼CEO跳槽这种不羁的行为。

“首先，我们过来的部分都是碎片。”李阿撒仍旧目不斜视，看歌舞看到热血沸腾，“以前我不清楚，但我现在很确定：任何碎片一旦获得机会，都不会回归本体，绝对不会！”

唐太宗正式改名李阿撒，太一正式改名上条蕉……那才叫见鬼了！唐太宗可以改，太一绝对不想跟李阿撒配对。

严厉拒绝蕉哥这个花名后，太一最想知道的是：阿撒托斯本体发生了什么。

“如果你能在这个说明上给我完美的答案，我就相信你。”

李奈亚的保证也好，李阿撒的自曝也好，都无法彻底打消太一的疑虑，但要是李阿撒能揭了阿撒托斯的老底，并在逻辑方面通顺，太一至少得在明面上接受李阿撒的投诚。

当然，仅仅是明面上，真心里……不契约、不绑定，没尝到阳能点的甜头，太一没法确定这些虚实结合后的邪神到底属于什么。

“其次，这里是花花世界啊！”李阿撒终于转过了头，眼睛通红，放出看似七彩，实则只有一种颜色——黄色的光芒，“虚空宇宙是什么地方？”

李阿撒不等太一回应，也没让四套三人组抢答，随即便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那里腐朽、破败、一片虚无，诸般无常，盲目而痴愚，到处都是混乱以及仇恨。”

“最可怕的，是那里没有任何娱乐！”李阿撒喘着粗气总结道。

“虚空没有娱乐吗？”太一不太相信：只要有意识，就会想要娱乐，这是人性的原罪，仔细分析一下，就会发现七宗罪全是安于娱乐的情形。

“精灵出现时，维度超凡出现恐慌，超凡降临蓝星现世后，蓝星爆发大乱……”太一心里叹息道，“中性超凡的诞生，又会让原有格局大变啊，谁都不能免俗。”

感叹着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势力首领，太一却没有放低对李阿撒的戒备。

“阿撒托斯嘛，确实被暗能侵蚀了，不过那应该是他自愿的。”李阿撒不以为意，对太一的心态把握很清晰——阿撒托斯虽然喜欢沉睡，但实际上永远把握着虚空宇宙的每一丝变动，什么都懂，也什么都能做到很好。

“他想物质宇宙想了难以计数的岁月，连做梦都在想，如今发现一种能够打破虚实屏障的能量，哪怕有危险也要吸收并拿来使用。”李阿撒的话并非给阿撒托斯开脱，他只是在描述“自身感受”。

关于这一点，太一比较相信：李阿撒双眼紧盯着公孙妙，对极乐大腿舞一派痴迷，就差流口水了，应该没余力编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