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七回 调查取样

“查出是什么人了吗？”

“我这里有宜阳的情报，包括证人、证词，这些都是独家一份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独家一份，我这也是独家一份，不过说句不好听的话，我们只要花点时间，什么证据找不到呢？王大人的名声可不好。”

“哈哈哈，这点事对于我家大人还不足为虑。倒是此次交换消息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，毕竟我们两方是合作的，而又是互相弥补的，没必要花两份时间做一份工作。”

“话是那么说，但是目前的证据已经充足，无论是证人、物证，亦或者是时间都已经具备。”

“你们如果只是想把涧西的府台弄下台自然是不需要那么多证据，卫大人凭借自己的官职就可以办理一个小小的知县府台，但是卫大人到我家大人府上请求帮助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我想卫大人的近卫怕都是聪明人。”

安禄山没想到肃宁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，竟敢调笑李隆基，更让安禄山暴跳如雷的是肃宁竟然不尊重自己，这是不能忍的。但是这是关键时期，倒不想找他的事，不过这肃宁以后得在自己眼前消失了。身为当事人的肃宁正在卖弄自己的经历，只是不知道一些眼线早已进入了他的势力范围。

铁木东跟随卫华多年，一手探查能力那自然是信手拈来，在贺山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涧西居住的所有证人，甚至还有供词，想着这够安禄山喝一壶了，也就组织这些证人赶赴洛阳城。不巧，在路上遇到了王昊天的探子。

“近卫大人，是王昊天的人！”一旁的侍从轻声告诉铁木东。

“王昊天的人？”铁木东是知道卫华和王昊天的关系的，绝对算不上朋友，尽管这次卫华为了保险起见把一些事情告知了王昊天，但是还谈不上信任。“你去上前问下，为何挡住去路？”

很快这名侍从就回来了，告知铁木东，他们想交换情报。“交换情报？”铁木东眼睛转了几转，想不明白，这王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交换情报那也得是在信任的基础上进行等价交换，什么都没说就想交换，这不是儿戏吗？干脆自己上前去询问眼前的几人。

“嗯。可以，但是你只有宜阳，我只有涧西，还有新安目前没有动静。”

“我刚才说了，交换情报算是两方合作的基础，你们的探测手段不是我们能比的，同样我们的底层关系也不是你们能比的。新安，目前，能作证的都闭嘴了，剩下的一些要么牵涉其中利益，要么根本就是不知情，这也是王大人临来之前就告知我要双方合作的地方。不知道你有何意见呢？”

“哼，意见倒是没有，不过有主见！卫大人早就支会我，一切主张在我。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，也希望你或者说你背后的主子别耍花样。军队出来的人头脑简单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明轩听出来铁木东话里的警告意味，军营里面出来的头脑的确简单，但不代表他们的手段简单。

双方互换的情报，走了过场，双方对立的情绪才消散。争论来争论去，最后决定还是先由铁木东带着必要的证据回督察院，等待明轩把新安的证据搜集完。铁木东一路上自然没有留下什么遗漏，可是明轩百密一疏，在宜阳大肆搜集证据的时候被宜阳的府台泰金清知道了，泰金清连夜赶往新安那告知肃宁，有些人开始搜集他们违法的证据了。

“你们这里谁领头？我是卫华卫大人的近卫。”

“是敝人！我也是王昊天王大人身前的近卫，明轩！”

“明轩？”铁木东对这名字还是有点印象的，“哦，原来是王大人的智囊啊！在下铁木东，敢问你刚才所说交换情报是何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就是想交换情报！据我所知，你们从涧西而来？我手底下的人慢了一步，你们早就把所有证人安排好了，真是迅速！”

“嗯，的确如此。交换情报，不知道你用什么来交换啊？”